第二百一十三章调查
总觉得这个李娜有点不安好心，尤其是在这个时候。
不过温雨瓷反过来被安慰了一番，她也意识到，温雨瓷绝对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的人，自己过度的担心也是一种不必要的担忧。
温雨瓷肯定能够自己掌握好这个尺度的。
“好，那就先这样吧，反正如果有什么问题，你就随时过来找我，我肯定不会让你受到委屈的！”
温雨瓷无奈一笑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李娜时不时就会过来找温雨瓷，不过聊的也都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，温雨瓷和许倩也不禁开始觉得，之前应该是误会了李娜。
“那我们接下来就可以正常走合同流程了，关于分利这方面，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，我非常崇拜温设计师。”
“所以我这边可以让利五个点。”
李娜说这句话的时候，眼中满是笑意，而许倩和温雨瓷对视了一眼，并没有因为听到这句话而觉得格外喜悦。
“五个点有点太过了，如果这样的话，你们公司几乎就没有什么利益可图，对一场合作来说显得有些太不对等了。”
温雨瓷声音温润：“你愿意相信我们，当然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情，只不过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们的顾虑，不过我也是诚心诚意，想要和你们建立一次友好的合作。”李娜看上去没有任何的心机。
许倩和温雨瓷都有些为难。
“这样吧，李小姐，我们是不愿意让任何的友商吃亏的，关于这个数字，我们再好好的考虑一下。”
温雨瓷之前几次虽然和李娜聊的比较好，但是一直都没有答应签约，就是因为这个。
和别人聊，是要纠结怎么样才能让工作室更加获益，但是和李娜聊，更希望她能够走正常的合作流程。
“好吧，不过这个数字是我早就已经想好的，所以肯定不会更改，两位可以考虑一下，我就先走了。”
把李娜送出工作室，许倩皱着眉头。
“我总感觉这个李娜不太对劲，为什么想要给我们送钱呢？就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和我们签约一样。”
“可是如果走正常合约的流程，我们现在也应该早就已经合作上了，不过我认可你说的话，李娜看上去大有问题。”
温雨瓷说到这里，也忍不住想要叹息。
好不容易能够促成一笔合作，看上去一切顺利，但现在恐怕又要吹了。
“李娜究竟想做什么呢？如果她真的像你们想的那样，是之前挑拨你和顾总关系的背后元凶。”
“这个时候也应该跑去骚扰顾裴司，而不是我们才对吧。”
温雨瓷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。
“要不然我还是去调查一下李娜和她背后的公司吧，继续这么下去，只不过是在浪费我们双方的时间。”
许倩抱着胳膊，“而且我在国外的时候，好像也没有听过李娜这个名字，如果真的是我冲着你和顾总来的，我们就早做准备。”
闻言，温雨瓷也点了点头。
“好，就先这样。”
夕阳的余晖将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，温雨瓷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，心里面还是觉得有些烦躁。
这种摸不透的感觉，确实让人心中难安。
隔了一天的时间，李娜他们也没有着急，温雨瓷正伏案工作，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。
“瓷音，你看这个。”
许倩突然推门进来，手里捧着一台平板电脑，
“我让人查了李娜公司的注册信息，发现他们实际控股方是一家离岸公司。”
“这个公司完全就是一个空壳，她别说是让这么大的利了，恐怕连正常合作的都没有办法支持。”
虽然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，但温雨瓷还是抿了一下唇。
“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之前小可的感觉了。”
工作室的大家最近为了这个项目也忙前忙后，耗费了不少时间，但现在才忽然发觉，原来只不过是一场骗局。
大家努力了这么久，又要落空了。
“你说什么呢，你可别学她那一副自责的样子，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，这个工作室能不能开下去都不一定呢。”
许倩是一点都不觉得温雨瓷有错，而且这句话她也完全不是安慰温雨瓷的。
没有“瓷音”，工作室恐怕在最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夭折了，有很多的员工也是因为温雨瓷而来。
许倩虽然在国外学有所成，但是力远远不够。
温雨瓷见许倩紧张地看着自己，这才露出一抹微笑，虽然看上去有些勉强，但好歹也算是笑了。
“对嘛，没什么大不了的，等到下个项目稳定了，给大家发一笔奖金不就好了。”
许倩抱着胳膊。
“现在更重要的是，李娜究竟想做些什么，又能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好处呢？”
温雨瓷沉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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